“粮价太低,一年劳作下来,竟然所剩无几。”
“数十万百姓迎了清官,反困苦不堪。”
余律若有所思,叹着:“我们当秀才举人,可以庇弱铲强,为政这样理念,怕是于国于民无益啊!”
见着方惜诧异,他仰起了身子,双眉蹙起,良久才说:“这是太孙的教诲,以前没有注意,现在想来,很有深意。”
“大学之道在亲民,在上于至善,可怎么才能至善呢?”
方惜停了笔,两人沉默,其实两人读书不少,可对经济之道的事,那是真不怎么懂。
“粮价差不多了,看看都有哪些线索吧。”余律不再感慨,凑过去看方惜记录下来的东西。
这一看,两人都忍不住一叹。
“查不出来啊!”
沉默了下,余律就说:“只是几日时间,查不出也有情可原,不必气馁,明日还可继续再探。”
方惜点点头:“正合我意,就这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