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黑车司机想了想,突然咬牙道:“不用找其他人,这活我接了,人肯定给你安全送到,妈的,算命先生说老子今年会发一笔横财!看来就是今天了!”
看着车慢慢开远,我立即掉头往回走。
在次回去,我从人厨房拿了一个暖壶,暖壶里都是开水,爬梯子上到房顶,我猫着腰靠过去,向胡同中一看。
过去了近二十分钟。
战况空前的惨烈。
胡同里的水泥地上,有一滩一滩的血迹。
原本堆在墙角的各种杂物散落一地,戳脚三兄弟,一个躺在地上不动了,另一个扶着自己耷拉着的胳膊,靠着墙喘气。
只剩下那个垮着布包的中年人还在和鱼哥缠斗,鱼哥满脸血,他也是满身伤。
中年人不正面攻击,主要是骚扰,故意躲闪,反观鱼哥,他挥拳的力量感明显减弱,脚下速度也越来越慢。
看战况不利,我站在房檐上“嘿”的大叫了一声说:“看这里!”
中年人下意识抬头看。
我直接将暖壶里的开水,劈头盖脸全倒了下去。
“啊!”
他双手捂住自己脸,被热水烫的大声惨叫。
“鱼哥!就现在!快结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