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的后代阿春,可以说是融合了两门绝学,青出于蓝,算是真正的奇门之人。
趁她出门去上厕所的功夫,我偷偷的小声问:“把头,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要马上下水洞子了?”
把头点头:“是,师弟和李铁成都不在,这是我们的机会。”
“那.....这女的能信任?”
“她跟咱们一块下水洞子?把头你别忘了,她毕竟是长春会的人。”
“云峰,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之前就说过,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记住这一点,你只要能让对方得到足够多的利益,那么有些事情,自然不在话下。”
“给了她多少?”我问。
把头没说话,只是对我比了三根手指。
三十万.....
豆芽仔刚才还骂人是山炮,才过了没多久就成了人的跟屁虫了,阿春上厕所出来还替人打手电,一口一个春姐春姐的叫。
阿春比我们岁数大,身高和小萱差不多,但她两整体的外观和气质都不一样,该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
好比两人都是猴子,小萱是有时像下山讨食的贵妇金丝猴,只要你不惹她她就不惹你。
可阿春就是峨眉山的野猴子,会抢香蕉抢奶茶,身上有股子野劲儿。
我们休整一晚,检查装备,在第二天深夜锁上门,偷偷背着东西去了小池塘。
“薛师叔”在医院要看着李铁成渡过七天危险期,这样刨掉一天,我们这伙人大概还有六天时间。
路上我小声问把头,要是咱们下水后,薛师叔打来电话了怎么办?
把头说不用担心,他都安排好了,具体怎么安排的我不清楚。
“这水有点凉啊,我可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儿,有点害怕啊王把头。”阿春说这话时我没看出来她害怕,反倒是从她眼神中看到一丝兴奋。
“不凉啊,哪凉,春姐你看我的!”
豆芽仔噗通一声跳下水塘,表演了一个水下倒栽葱。
“都检查检查气瓶,文斌,东西带了没。”把头问。
鱼哥点头,“带了把头,我都背着了。”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