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起榕脸色铁青,指着大骂道:“我干儿子说了!那都是假的!”
话音刚落,院里手电晃闪烁,一男两女进来了。
为首那女的进来后脱掉帽子,她穿了一身白大褂。
见到来人,谢起榕单手紧攥拨浪鼓,眼神惊恐的一步步后退,最后退无可退,靠到了墙角。
“按住他。”
两男的立即冲到墙角按住了他。
女人掏出针管吸了药,伸手弹了弹针头,一步步走过去。
“啊!我不回去!我不回去!干儿子快来!”
谢起榕疯狂的大喊大叫,躺在地上打滚。
一针下去,他动作幅度逐渐小了,只是偶尔还蹬一下腿。
“把人装上车,记得捆好。”
两人费力的把谢起榕架起来,拖走了。
女医生吩咐完,又恭敬的说:“马老,您用不用坐我们的车走。”
“我?我不了。”
老人指着我笑着说:“我还有话对这位小友说,这次你们要看好了,不要在让他跑出来了。”
女医生看了我一眼,点头退了出去。
等解开绳子的那一瞬间,我双膝发软差点瘫倒。
老人一把扶住我,他拍了拍我后背,说:“小伙子受苦了,回去后记得喝点姜汤暖暖身子,别感冒了。”
“大爷,你....”
“唉,你什么都别问,也什么都别说,哪来的就回哪去。”
我迈步向外走去。
“对了,等等,还有一件事。”
他叫住我后又叮嘱道:“小伙子,万一他有教你什么炼精化气的法子,你千万不要瞎学。”
“要不然,最后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