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将亮着的马灯放在桌子上,自己拉过来一把破椅子,坐在了我面前。
盯着我看了几分钟,兴爷拿开马灯罩,叼上一根烟靠过去,用马灯里的白蜡烛点上了。
“呼.....”
兴爷单手夹烟,眯着眼,把烟都吐到了我脸上。
“小子,这还是你给我的那条烟,不错啊。”
“哎....”
兴爷弹了弹烟灰:“我现在把你嘴松开,你别叫啊,你叫了我不好办。”
说完,他把我嘴里咬的破布一把拽了下来。
我大喊:
“兴爷!”
“王兴贵!你是当年二棉的厂长王兴贵!”
突然,我大腿根上传来一阵剧痛,一瞬间,疼的我都喘不上气了。
我大腿上插了一把小刀,只留了刀把在外面,刀刃已经深陷进肉里。
不过十几秒钟功夫,鲜血湿透了裤子。
兴爷松开刀把。
“小子,我说了,让你安静点,你可好,上来就喊我王兴贵,你这让我很难做啊。”
我咧着嘴大喘气,疼。
“知道疼就行了,我现在说话你别插嘴啊,还有大个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