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娘见我逐渐放开了,她一脸微笑,走过来贴着我跳。
她像百变女王,上一秒是精明无比的古董商,下一秒变成了久经沙场的夜店舞女。
套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她扭的每一个动作,都蕴含了几百个心眼子。
台上跳了大概十分钟,我感觉自己快成为在场所有男人的公敌了,一个个都眼睛冒火瞪着我。
我脸上挂不住,想打退堂鼓。
看我要溜,徐姑娘突然一把拽住我胳膊,她用很小的声音,在我耳边吹气道:“项把头,你想不想骑马?”
“什么??”
我人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就被拽着衣领向台下走。
推开一间包房,沙发上坐着两名中年人,在洗扑克牌。
“徐小姐,这位就是你说的同事?咱们有言在先,玩归玩,可别伤感情。”
徐姑娘冲沙发上说话的中年男人笑了笑,转身将我拽到了卫生间。
“我这都打算回去了,你玩什么?玩牌?!”
我举手饭:“事先声明,我从不沾赌,也不会赌。”
她笑道:“怎么?怕我做局?怕我给你下套?”
我没说话,算默认。
她对着镜子整理刘海,解释说:“包厢那两人是彭城兄弟,今天下午刚到康定,公司要我好好接待。”
我说那你就接待吧,拽我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