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是去哪了,当下将马拴好便进了屋。
“郭叔?”
我停下脚步,低头一看,地上有一滩干了的血迹,像人血。
马上意识到,可能出什么事儿了!
我立即摸向腰间,这是把头在黑市上搞来的野枪,能打十三发子弹。
小心翼翼的推开卧室门,我握着枪,透过门缝向里张望。
没人,但能明显闻到一股臭味儿,就像谁在屋里拉屎了一样。
而这股味道,来源于床上。
从轮廓看,床上有个人盖着被子,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快步冲过去,猛的掀开了被子!
“呜呜....呜!”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烙腮胡男人,手脚被绳子紧紧捆着绑在床上,他满脸是伤,眼角被打的开裂,下半身臭不可闻,都拉在了床上。
看到我,他奋力挣扎!嘴里一个劲呜呜叫!眼神中满是求救之意。
我拿开堵着他嘴的破布,大声问:“你谁!怎么会被绑在这里!郭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