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是那伙人得手后故意搞塌的还是出现了失误,现在只能原路返回。
“往回走芽仔。”我扭头喊。
由于空间小没办法掉头,我两是一点点倒着退回去的,不过几百米距离,一来一回花了近40分钟。
回到家属院后见我两满头都是土,小萱吃惊的问你两干啥了。
豆芽仔拍了拍头上的土,告诉了小萱兔子场盗洞的事。
眼下兔子场人去楼空,给我发短信的那个神秘女人到底是谁,暂时断了线索。
我告诉豆芽仔,要是那伙人不回来填坑处理豁子板,那条盗洞在没人干涉的情况下可能能撑几年,但最后一定会塌。
豆芽仔撇嘴道:“管那事干求,塌就塌了,又不是我们挖的,难不成峰子你还要报警说庆阳路下有条地道,提醒人路过时注意点?”
我黑着脸没回话。
隔天我跑去转了兰州博物馆,并且看了博物馆院里的白衣寺,从地面上看不到任何痕迹,一切正常。
整个兰州都找不到蓝天吹唱班影子,我们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啊,以我对把头性格的了解,他是那种喜欢藏后手的眼把头,飞蛾山就是例子。
不管发短信的神秘人是谁,我思来想去,觉得短信上的内容可能是真的。
把头信任我,我也选择信任他。
准备一个月量的食物和水,找衣服店做三十面小白旗,然后藏到阿拉善那个废矿洞里,半个月期限要想做完这些,必须暂时离开兰州,回银川找商关民借骆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