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照做。
刚打完眼,棺材内瞬间有一股黄水,顺着眼流出来,没有味道,我们立即后退了几步。
这一打开就和水龙头一样,怪不得那么沉,原来棺材里都是水。
看着流了二十多分钟,竟然还在流,为了加快速度,我们又在原来的位置上,用拐子针又加打了两个小眼儿。
三个出水口,哗啦啦向外排黄水,快一个小时了,鱼哥皱眉说,“怎么回事?这没完了,多长时间了,就算是满满一棺材水也早该放完了,还有,”鱼哥扭头看了看四周说:“这里地面这么干,怎么棺材里这么多水?”
源源不断的水流声让人听的心慌。
把头突然瘫倒在地,满头虚汗,双手支撑着地面儿,大口大口的喘气。
“把头!”
“你怎么了!快起来!”我双手把他扶起来,一摸把头额头,烫的厉害,之前他是低烧状态,现在可能是高烧了。
把头靠在我怀里,不知为何,他盯着棺材眼神惊恐,大口喘气说:“我我听见了,你们...你们有没有听见。”
听见什么?现在墓室里除了我们几个的说话声,就剩下流水声了,哪还有别的声音。
把头脸色苍白,大喘气说:“哭声....我听到棺材里有很多人的哭声。”
“有男人,女人,孩子,他们有的大哭,有的大笑,有的在窃窃私语。”
“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