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话这人扭头看了看我,又大声说:“是不是二红子耍你了!你喊救命!这小兄弟为了救你,用棍子打了二红子!对不对!”
听到这句话,叶子忍不住哭出了声,眼泪噗噗落。
“胡说!”
面对围观人群,老太太抱着满头血迹的二红子破口大骂道:“我儿子怎么会耍她!现在我儿子还没醒!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二红妈,你儿子什么德行咋天井村谁不知道啊,咋得,你还这么厉害?还想打叶子啊。”
“就是,人没报警抓走你儿子就不错了,还跟人厉害。”
也有妇女劝道:“二婶子,别说了,赶快找车送卫生院去看看吧。”
过了一会儿,我拉着叶子挤出来人群。
看没人注意,叶子对我眨了眨眼。
什么叫表演的最高临界?
最高境界,就是站在那儿,一句话都没说,看的人都懂了。
在现场的就三个人,我,她,二红子。
二红子就没看到土包上的盗洞,我怕个屁,况且现在就算他马上醒来,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相信如果把头在,他也会这么干。
叶子爸一大早去了田里,他上午回来才从邻居们口中得知这件事儿,当下是扛着锄头火急火燎的往回赶。
我和叶子正在屋里有说有笑,讨论着能分多少钱。
听到了院里有推门声,叶子马上红了眼。
“爹!”
“我闺女!”
“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