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没事了!”我拍着后背安慰她问:“怎么了?”
她抽泣着抬头,哭着哽咽说:“我....我睡醒起来想方便,方便完后我准备回去,结果,回头看到了一个带着帽子的人,在花田里冲我招手,让我过去。”
“说胡话,你不是看花眼了?我们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这里除了我们没别人。”
“没....没有看花眼,就在那里!”
她不敢看,低着头,颤抖的给我指了个方向。
我转头,顺着她手指向的地方看去。
是前两天见的那个稻草人。
带着破烂皮帽子,插在一根木头桩上,风吹起它身上套的破衣服,猛一看,确实像一个带帽子的人在招手。
“好了吗别哭了,没人,那就是个稻草人,不信你看。”我举着手电照过去。
“不!不是稻草人!”
大小姐惊恐说:“我刚才看到它头也动了!就像人一样,来回扭脖子!”
“怎么可能。”
我强行拉着她走过去,仔仔细细打量这东西。
“你看,这全是干草,怎么会是人?它吓着你了,我给你报仇。”
说完,我骂了一声去你妈的,一脚踹在了稻草人身上,把地上插的木桩都踹歪了。
“咦?”
“这什么东西?”
从稻草人身上掉下来个东西,白白的,像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