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拍那个我在在故宫修文物的纪录片火了,让许多外行年轻人了解了这份职业,殊不知,那只是冰山一角,除了故宫,还有很多高手隐藏在民间。
小米听了我的讲述,在电话中犹豫着说:“峰哥我听懂你的意思了,没看到实物不好说,要亲眼看一下,我在这边儿没什么事,中午出发,晚上就能到你那里。”
我说好,你过来,路上注意安全。
这晚10点多,小米告诉我她到邯郸火车站了,当时晚上没有直达的808路公交车,我直接从武安打了一辆车到邯郸,一个多小时到。
到了西站,我一眼看到了小米站在西站超市门口。
她背着个黑色双肩包,平头发型,带着鸭舌帽,穿了身牛仔裤黑棉袄,双手插在兜里,冷的正直跺脚。
有一件事我没想到,上午小米在电话里也没告诉过我。
廖伯竟然也来了而当时的廖伯就站在小米身后。
我快步走过去喊他们。
“廖伯你不是一直在养伤?怎么亲自过来了。”
小米跑过来搂住我胳膊,笑道:“峰哥,是我叫师傅来的,我手艺还浅,但师傅来了就不一样了,肯定没问题的啦峰哥。”
廖伯笑着冲我点点头:“人老了,受点伤一养就是几个月,咱们走吧,事不宜迟,先去看看东西。”
又坐出租车赶回到蓝天,小美已经在地下室等着了。
“干爷睡下了没?”我小声问。
小美说白天干爷来看过一次编钟,他没发现七号编钟出了问题。
“那还好万幸。”我暂时松了口气。
用小木槌试了试编钟音色,廖伯眉头一皱:“怎么会成这样,这声音也太难听了。”
“能不能修好?,”我问廖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