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我没听懂。
“我要箱子里的蟾蜍。”
阿春想了想说:“长春会内有个女孩,叫白日梦,她和配药的老海狗算沾着亲戚,只是没有一炷迷魂名气那么大。”
我说我听说过白日梦,没见过她,但我见过她哥白日升,白日升和乞丐刘是朋友,我在赵王宾馆和其有过一面之缘。
“你人脉还挺广的,没错。”
“我和她关系很好,以前小妹发病要忍疼,小白给我配过几次香,她说过有种东西叫生蟾酥,可以解百种奇香毒。”
“春姐,你的意思是说,药箱子刚才用夹子挤出来的就是生蟾酥?”
阿春点头,“我们都不懂药,但那女的敢往自己身上抹,想来应该是。”
“你过来。”
我跟着她去看了鱼哥。
鱼哥靠在墙上,头上包着阿春一件衣服。
他双手无力的耷拉着,双眼紧闭,脸色不好看,下嘴唇呈现出淡淡紫色。
阿春用手帮鱼哥垫着脖子,伸手扯掉了他头上包的衣服。
我看的一愣,“怎么这样式了?”
之前来看过一次,鱼哥包着头没看见,现在阿春把布解下来,我就看到鱼哥头发掉了很多,像斑秃,东秃一块西秃一块,跟狗啃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