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漫不经心地说。
殷长殊气得眼眶通红,他冷冷看着萧娆,又恼又恨,片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求你!”
他说。
没忍心强求。
“嗯!呵呵,虽然不太诚心,但算了吧,本宫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
萧娆挑眉,轻哼一声,“殷长殊,你家的那点破事吧,本宫是从父皇那里的卷宗中知晓的,藏书阁有刑部和太医院往年的记载,你母亲尸身有异,似是长期病饿,但那会儿,你父王正在边关打仗呢,你继母又报上来折子,说你母亲是久病,无心用膳,所以才是那样的结果。”
“父皇的脾气,他连太后是怎么死的都懒得管,更何况是你母亲?自然一扫而过,折子直接压进藏书阁里,直到被本宫翻出来。”
她顿了顿声,潋滟眸儿弥漫着深意的讽刺和恶意,“本宫觉得这里面有些意思,就派人沿着卷宗指向的线索查找。”
“然后,本宫的暗卫带回了徐嬷嬷和白来福。”
“殷王爷,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萧娆摊手眨眨眼睛。
“这,这……”
“萧娆,你,你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殷长殊心内气血沸腾,但原因却不是萧娆,而是……愤怒和茫然。
他不明白,萧娆一个公主,有什么理由插手他的家事?并且,如此执着?藏书阁的卷宗何止成千上万!
她怎么有闲心去找?
那是20多年前的记载啊!
“因为本宫恨你呗,本宫恨你继母,恨殷长瑶,恨你们全府啊!”
萧娆断然,她从栏杆上下来,一步一步走向殷长殊,娇艳脸庞布满了肉眼可见的讽刺。
“殷长殊,你以为本宫是泥捏的吗?殷长瑶在本宫新婚之夜勾着屈修文出去,就是明目张胆地打本宫的脸!”
“她和屈修文苟且,光天化日携手游湖,他们把本宫当成什么啊?太可笑了,本宫反击几下,他们就找人参奏本宫,几乎快把本宫打成古今第一淫女了。”
“但,他们的作为,又比本宫好到哪去了?”
“驸马和闺阁女子,把臂同游!”
“你说,为什么没人参他们?”
她冷笑,眉眼锐利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