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烈耸肩低声。
“啊?扒,扒墙?一次一扒?那多麻烦啊?”
萧娆惊声,这真是万万想不到了。
“能有多麻烦?她三、五个月都出不来一次,而且,屋子这东西啊,只要有门存在,不管怎么封,里面的人都有可能逃出来,所以,倒不如干脆封死,需要的时候砸开,反正一个小砖瓦房,重建一次也费不了多少银钱。”
“顶多砸房子的时候尘烟大点儿,可能呛得很,但,如果是呛的是吕春枫,倒也无所谓了。”
柳烈低声,无奈叹息。
萧娆眉头微挑,心说这缺德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柳烈看懂她未尽之意,微微耸肩道:“除了我表哥,还能是谁呢?”
这么骚的操作,必须是明德帝啊!
“哦!”
萧娆抿抿唇,竟然丝毫不觉得奇怪!
对吕春枫的下场,她心里挺满意的,终生关小黑屋,可能比死还难受,反正她会在这个世界留一辈子,只要确保吕春枫死在她之前就行了。
她轻笑着,目光凝视柳烈,觉得欺负这个精致小爷们一生,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然而……
很可惜,没成功。
——
柳相府。
湖边绣楼里,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绣房的门紧紧关着,整个园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几个伺候的丫鬟,守着湖边的大花园,离绣楼远远的。
正所谓: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这是身为柳相府奴才的行为准则,要不然……
柳相爷就会让不该活的,不活了。
她们垂头不语,有些耳聪目明的,甚至还伸手捂住耳朵,不敢听绣楼里,继继续续传出的男女暧昩纠缠。
绣楼卧房里,淡青色的帘子半垂,却难掩那一室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