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哦~”
他爽爽快快的答应了。
并且,次日清晨,就派人骂阵,细数萧昊祖宗十八代,且把萧昊为求脱身,踢骨肉下车,令其送死的‘壮举’,反复‘重播~’
临间城的士兵和百姓们,听的心情无比复杂。
凄荒乱世,谁不希望自家主君是个仁义之辈啊?
萧昊连亲生骨肉都能牺牲,何况无血无缘的他们呢?眼下,兵临城下,生死存亡之际,他们浴血奋战,主君……
不会跑吧?
这样的人,值得他们效忠吗?
兵丁和百姓们都暗自思量着。
临间城里的富商们,更是人心惶惶,有门路的都想往外跑,就连陆氏商行都蠢蠢欲动。
对此情况,萧昊难免心浮气躁,整天大发雷霆。
他找茬跟陆氏吵架。
陆氏哪能容他啊?于是吵的天翻地覆,尤其,熊罴军队天天城外喊‘踢女儿’,‘踢女儿’,她想念萧娆,心中怨恨更深了。
偏偏,两人成亲十多年,膝下有儿有女,陆氏对萧昊……恨是恨,凶是凶,终归有感情,有盼望!
她把萧昊当丈夫看待。
出嫁从夫,陆氏是认这条规矩的。
于是,虽则写信给父亲,让他‘早有准备’,但陆氏本人从来没想过离开临间和萧昊,她想夫妻到头,有情有义,有始有终,生同寝,死同穴。
然而,人非草木,被那般薄义对待,陆氏总是心有不甘。
所以,贾宓倒了血霉。
做为夫妻俩中间的‘小三儿’,她正式成了陆氏的‘出气筒’,天天因为‘戴耳环’和‘不戴耳环’挨整。
萧琴偶尔,也拿她练一下手。
她被收拾的欲哭无泪,金光闪闪,几天下来,瘦了七、八斤,身体着实熬不住了,她也曾和萧昊诉苦,求他做主。
萧昊根本不见她。
毕竟,‘江山’都风雨飘摇了,他哪有功夫顾全女色?
江山美人……
没有可比性。
他把贾宓拒之门外。
贾宓:……
欲哭无泪。
她秘密找到萧康,来了番‘感君千金意,相逢未嫁时’,又多多少少给了他点‘便宜’,把萧康迷的昏头转向……
从他口中,她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随后,她约来崔良骏,两人相顾泪眼,自顾自怜,抱头痛哭一番~
贾宓跟他加深的情意。
看着崔良骏爱恋的眼神,回想萧康痴迷的神态,贾宓微微一笑,“陆氏,呵呵,我从出生到如今,从来没人敢这样找我的麻烦~”
“你是头一个,也肯定是最后一个。”
“萧昊,呵呵,我不晓得,他能不能得到天下?不过,无论最后赢家是谁?总要有美人配之!”
“我是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倾国倾城,总要被藏于金屋,成为皇帝的后宫绝色,到时,争斗不可避免~”
“我,呵呵,拿你练练手好了。”
“你必须死!”
她冷笑,偷偷写了封信,交给心腹丫鬟递将出去。
——
一天后,临间城。
地处偏僻的孤冷大院里。
贾宓泪水盈盈的扑进一个男人的怀里,悲悲泣泣的哀声,“莱大哥,陆氏欺人太甚,我根本没有招惹过她!”
“但是她,她想让我死啊!”
“我该怎么办?”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