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底层出来的姑娘,哪有那么多讲究?发现自己未来生存成问题的时候,必然要马上想办法的。】
【你敲打晚了。】
萧娆抿唇,挑了下眉头,扬声道:“二爷忙,要刻苦读书?可是,春闱不是刚刚考完吗?我记得二爷这科没中啊?”
“下科要三年以后,现在就开始努力啊?”
“那……怎么大白天的,还在后院待着,没去刻苦啊?”
她笑着伪装天真!
是天真!
绝对不是阴阳怪气。
“呃!你……”正端着茶杯,轻轻啜饮,一副不屑跟萧贤交谈的汤斯年,突地呛了一下,“咳咳咳咳~”
他剧烈咳嗽,说不出是羞的,还是呛的,脸蛋通红,额头青筋暴出。
汤斯年是读书人,还是个举人,今年正是进士科,他刚去考过,结果挨着臭号,进住去没考两天就昏死过去被人抬出来了,羞的十多天没敢见人。
他是此届科举的‘笑料’。
汤府的人都避晦着,没人敢提这事,偏偏萧娆直接捅他肺管子,他那秀白的容长脸儿,刷一下拉的比驴都长,狭长眼也瞪圆了。
“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