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货跟穷货天天混到一起。”有人在背后笑了句。
“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句。”程溪回头，指着说话的那名穿黄裙子的女生。
“我说错了吗。”黄裙子女生站起来，“你本来就是个穷货啊，你朋友也是，谁不知道凌筝一年到头穿来穿去也就那么两套衣服，你也没好到哪去去，那些女生都在说你学校三年，大一穿过的衣服大四还在穿呢。”
程溪冷笑，“我们穿我们的，拿你们衣服穿了吗，总好过你们，天天拍着马屁蹭着被人的钱，花了人家的还背后嘲笑别人说人家被包养，苏大学生的脸都让你们几个给丢光了，我看你们画那么厚的妆出门，也是知道没脸见人吧。”
“程溪，你再骂一句试试看。”
“骂了又怎么了，一群白嫖女，老娘就算穿着地摊货也比你们高贵。”
“你想死吧。”
有人揪住程溪头发。
程溪一巴掌还回去。
好好的麻辣烫店一下子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