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林友德安生了,而后瞪了顾征一眼,“你们这年轻人啊,要学会过日子,得懂得省钱,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钱,就是赚得再多哪儿够你们花的啊!”
而后,还不忘记吐槽了一句,“你妈也真是的,这么客气干啥?”
“林伯,这是应该的,这些年阿征多亏您的帮助,若不是有您的话,大家又怎么会让阿征分这么多年还钱的,现在谁家的日子都不容易,但看在您的面子上,还是让我们欠了这么多年,我们是真的感激您的。”林青棠声音绵软好听,说话还一套一套的。
林友德摇了摇头,“行行行,我收下,收下还不行吗?”
林友德的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还是想着,一会儿让媳妇做了肉后,给顾征他们家送一盆。
“林伯,我们今天过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的。”顾征与林青棠把这欠的钱还了后,顾征这才再次出声。
林友德把四百块钱递给了自家媳妇,“收好了,把当时顾征写给咱们的欠条找出来,给撕了!”
交待完后,林友德这才看向了顾征,问道,“啥事?”
“林伯,我们青山渔村靠海,其实也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的,您看虾米厂的陈老板,他在咱们村建的那厂子,每一年的收入只怕不差,我和青棠这趟出去,其实不是去县里亲戚家了,我们去了一趟滇城,这钱就是在滇城赚的。”
“我和青棠商量过,咱们平时赶海的时候也能得到一些海货,所以我是想着,如果村里人愿意,就把他们赶海得的海鲜统一的收一下,然后在县城里找那些酒楼、餐馆的供应,这样的话村里便能有额外一笔收入。”顾征说完,看向了林青棠。
林青棠见此,这才继续说道,“林伯,像是鱼虾这些,我们其实都可以把它们制成干货,售往更远的地方,像新鲜的螃蟹若是担心不好卖,咱们也可以把它制成醉蟹,再送去瓯城或是更远的地方出售,只不过咱们村现在没有渔船,想出海捕鱼也不现实,所以我们一开始的时候,先从小开始做,而村里人如果愿意给我们提供鱼或是虾等海货,我们夫妻都愿意收。”
林友德是心动的,他们村子真的太穷了,原先他们村是有渔船的,就是被顾崇亮弄毁的那一艘。
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出路,只是他们村靠山,离县城虽不算远,可想要拉些货去县城却不容易。
“这到时候会不会销不出去啊?”林友德担心这个。
林青棠笑道,“林伯,怎么会销不出去呢?内陆人可是吃不上海鲜的,他们那儿又没有海,他们吃得最多的是河鱼,而如今大家都能下海经商,外面可也有咱们靠山出去下海经商的老乡,而且这还是一个庞大的群体,平时他们想吃上一些海鱼都很难的,若是咱们能销售的话,绝对不会差销路的,您若是觉得能做的话,可以问问村里人的想法,若是愿意的话,我们便可以着手开始做了。”
林友德笑着看林青棠,而后道,“青棠,这是你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