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打算走了,她又不傻。
雪主手上的玉箫直接就架在了她的肩上,“等等,里面的人可说,是你弄坏了我馆里的东西,不得赔偿一下么?”
崔福夏回头看着她,“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了,谁在你的馆里就让谁赔啊。”
抖下肩上的玉箫,拉着跑了过来的嵇衡就走了。
雪主看着她的背影挑了下眉,这孩子有意思呢。
李氏见雪主把崔福夏放走了,立即叫道:“雪主,是她把人踢进来的,要她赔啊。”
雪主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而是淡淡的道:“去通知他们家人带二百两来赎人。”
“是。”立即就有人过来把李氏与崔河拖了下去。
崔河看着地上的碎片愣了,二百两啊,他们哪来这么多银子。
李氏慌乱的叫着挣扎着,“真不是我们弄坏的,是那个贱丫头啊,雪主,饶命啊。”
“聒噪。”雪主随手一挥,李氏立即就晕了过去。
“去查一下刚才那小姑娘是什么人,算了,看那身打扮,不过就是个乡野丫头罢了。”雪主自言自语的上了楼。
崔福夏拉着嵇衡没走多远,就开始有些头昏眼花了。
嵇衡见状,立即扶住了她,“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低血糖。”这身体太弱了,昨晚的那碗鸡汤喝了等于没喝啊。
“何谓低血糖?”血糖是什么?听着不像个好东西。
崔福夏愣了下,随意的道:“呃,就是饿的一种反应。”
看着不远处卖包子馒头的小摊,闻着味,感觉肚子更饿了。
摸了摸那人给的玉佩,在犹豫要不要卖了的时候,就见在红楼馆见过的人,骑着马出了城。
得,先留着吧,在这县城里当了,可能就等于贱卖了。
况且,她发现这枚玉佩与红楼馆还有些关系。
“快回去吧,饿了。”
嵇衡点头扶着她往回走,“姐姐,往后我与你一起上山打猎,好吗?”
他如今也六岁了,他也想帮上忙。
崔福夏看了他一眼,想了下就点了点头,“好,你想去那便去。”
去锻炼锻炼身体也好,太瘦弱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崔福夏便让嵇衡去烧火处理鸡。
她自己则拖着无力的身体,捉了那两只兔子去村里换米,都好几天粒米未沾了,有点慌啊。
虽然换到的是糙米,但了胜与无啊。
鸡肉还是没啥味,但胜在是肉啊。
这一顿,就把换回来的米吃了一半。
没办法,家里有个饭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