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奎清楚自己大限将至,也不再畏畏缩缩,张口骂道,“沈济不过就是看我得父母疼爱,心存妒忌,方许夫唱妇随,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就是一堆狗男……”
不等越奎骂完,云恒直接割开了他的脸,拽出他的舌头,一刀挥过,他再也发不出声音。
白及懒得同他多废话,只吐了句,“那你就去天上瞧着,看你那个侯爷养父能折腾多久。”
说罢,白及朝着云恒使了个眼色,轻声道,“动作快些,还急着回去吃午饭呢。”
云恒点点头,专心投入在工作上。
足足刮了数千刀,云恒没了力气,干脆一刀刺进越奎心口,气喘吁吁的起了身。
“就这么着吧。”云恒扭了扭发酸的手腕,目光瞟向不远处的聂氏,蹙眉问道,“那女的怎么办?”
白及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瞧见早就被吓傻了的聂氏,也跟着皱眉。
“哈哈哈……我是世子夫人,不…我是尚书夫人哈哈哈哈,我都数不完的金子,还有大宅子……”
聂氏手脚被束缚着,神色癫狂,嘴里念叨着什么,时哭时笑。
“竟是被吓疯了。”云恒忍不住咋舌,瞥了眼白及,沉声道,“按理说她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夫人并未提及她死活,咱们……”
“保不齐是装疯卖傻。”白及眯了眯眼睛,眼神骤然变冷,“若叫她活着跑了出去,将来难免是个隐患……”
“你说的有理。”云恒颔首,弯腰将插在越奎心口的匕首拔出,作势要朝聂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