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苍老的徐渭,迈着蹒跚的脚步,用昏花的老眼翻看着那一份份军报,将其分出主次,轻重,缓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这终究是嘉靖年间,躲在闽浙总督府中,亲手指挥过闽,浙两省兵马,军情,粮草,调兵遣将……
都一把抓的幕僚长呀!
而这一刻。
沈烈沉默了。
或许。
打仗这事儿,真的是看天分。
而显然。
这位对八股文章,四书五经嗤之以鼻的徐老爷子,便是这样一个天才,可是却……
一旁。
此时英国公也直起了腰杆,吃惊的看着,丰城侯满脸的不自在,只有海瑞悠然自得,老神在在。
而沈烈看了看万岁爷。
此时。
十九岁的朱翊钧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只是对这老迈的徐渭温和了许多,还叫人给他在西苑里腾出了一间房舍。
又派了两个宫女伺候着。
这沉默中。
瞧着同样感慨万千,却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的皇帝。
沈烈心中一宽。
而这讲武堂中,变得效率了起来。
又数日后。
北镇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