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礼跟她五年感情,但也没敢为她和家人反目成仇。
康醒说:“让我猜猜,傅宴礼不愿意,那陆佔就是嫌麻烦,而你……也确实是个麻烦。”
说着话,男人靠近,几乎是呼吸交织了。
“温岁礼,你觉得我是冤种吗?”
他一字一顿的问。
凭什么她觉得,他一定会捡别人都不要的?
温岁礼瞬间就看懂了这个男人的心,从头到尾他不过是想玩她,所谓的追求,也只是求而不得的不甘心罢了。
男人那点占有欲,恶心又黑暗。
康醒身形笔直,站在面前。
他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陆佔。
稍稍偏头,康醒笑得好生得意:“陆律师,这戏还好看吗?”
闻声,温岁礼浑身一激灵,她深呼吸口气,腿部的麻痹早已散去,可现在是心麻:“既然不帮,那我先走……”
“走去哪啊?”
康醒一把拉住她,当着陆佔的面,他重重将她摁在怀里。
“温岁礼,你不是很会勾引人吗?来,当着我们陆大律师的面,勾引一个试试,我就考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