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什么时候结束的,车什么时候到的,温岁礼浑然不觉。
眼睛被风吹得发疼。
她睁了睁眼,迷迷瞪瞪醒过来。
只听得男人在说:“温小姐,你这样在一个男人车上睡着,一点都不设防是什么危险的。”
陆佔惯会冷漠人的,嗓音压着很浓重的嗤意。
车内早就不是恒温,前边车窗还大敞开。
一阵阵的冷风扑在身上,醒转的头还在疼,温岁礼又被这道强有力的冷风,直接吹打个激灵,她裹了裹衣服。
“后座有衣服。”
她闻声看了一眼。
一个浅粉色的礼品袋,包装得用心精致。
温岁礼揭开袋口,一道刺目的艳红色入目,与这浅色的包装很是违和。
陆佔坐在前边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