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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上弥漫开的,是一股尖锐的绞痛,漫漫无边,麻木的缠着她整团心脏。
五年前,薄司白把她当生育工具,用完就扔。
五年后,薄司白说,被她这样的人喜欢,觉得恶心。
从始至终,他都这么厌恶她!
病房里的气氛变得低沉,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薄司白猛的站起身来,眸底涌动着阴蛰的狠戾,浓稠得几乎成墨黑色。
“病好之后,就滚得远远地。”
扔下这句话,薄司白直接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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