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蓉听见五十万的赔偿,典雅的脸上又是划过一抹讥讽,“安妮小姐可真是做生意,五十万,实在是让我长见识了。”
“母亲,”薄司白冷着一张脸,“我和安妮之间什么都没有,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你们都已经坐在一起共进晚餐了,她还在你的碗里戳来戳去,这叫没什么?”叶蓉觉得,自己的儿子简直把她当傻子。
可薄司白的表情仍旧平淡,喉结滑了滑,低哑淡漠道,“我还不至于眼瞎到这种程度。”
他语气虽然淡,但话里浓浓的嘲弄和薄冷几乎沾染了每个字甚至标点符号。
宋如念全身都窜过尖锐细密的疼,几乎喘不过气来。
和她沾上关系,就是眼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