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宋如念就不吭声了，耳尖悄然爬上一抹绯红。
作为过来人的吴妈看得清清楚楚，赶紧撺掇，“快打一个问问吧。”
“算了吧，他什么时候回来，跟我也没有太大关系。”宋如念拒绝了。
结果半个小时不到，远在波兰的薄司白就接到了电话。
波兰和西洲是有十二个小时时差的，也就是说，现在是西洲的早上八点钟，在波兰，就是晚上的八点钟。
这个时间点，薄司白正在和一群营销部门的员工开会，气氛沉重得让人窒息。
“让你们盯着对方公司的动向，就只是这样？”
“连对方的boss去了西洲都不知道，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
“如果干不好，就趁早辞职滚蛋，我这里不养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