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呢，大概是好还是坏。”
宋如念追问。
轩辕墨单手插兜，漂亮的黑眸里闪动着光泽，沉默的思考中。
脑海中，是无数利益和弊端。
最后才开口道，“大概，是坏处多于好处的。”
告诉宋如念，她的真实身份，她的确可以回到楚家没错。
但能不能融入楚家是一回事，姑父那边绝对会对她痛下杀手的。
轩辕墨没把握能保证她拿到这个身份之后，可以健康平安的活到八十岁。
甚至不光宋如念会死，他也一样。
姑父冷冰冰的话，如今仍旧在耳旁盘旋。
“阿墨，别忘了是谁把你带回来，又把你捧到这个位置上来的，倘若你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听话一点，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想到这里，轩辕墨又收回了目光，“其实我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最好，毕竟她现在过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