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川摇头，没有说太多，眸光眺望着远方。
死亡森林之中，两道身影矗立在一座成为废墟的高峰之上，萧子宁身上的戾气已经消散了许多，眼底一片平静。
突兀间，凌飞尘的双眼睁开，“那些妖兽已经全部散去，应该差不多了。”
他们前后一共杀了十几头高阶妖兽，若不是凌飞尘亲眼所见，根本就不知道这死亡森林之中竟然还有这么多高阶妖兽，而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也根本不可能相信，仅凭萧子宁一人，就将那些妖兽全都杀死。
“走吧。”萧子宁淡然转身离去。
凌飞尘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一年前，他们一同进入东陵帝院，他们处于一个起点之上，那个时候，他的境界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但却将他击败了，他不甘心，他修炼更加刻苦，更加努力。
而他的努力也得到了回报，但他曾经的对手，如今竟然成长到了他无法企及的地步，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的想法究竟是有多可笑，他自以为的对手，不过是他自以为。
再一次，他的心头遭受了重击，但这一次，他的眼中，多了些从前没有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