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菲菲被这突发的情况搞得紧张兮兮的,一抬头,还看到陆明月站在不远处,满脸不高兴地盯着她。
“段小姐?你怎么在这?沈卫东呢?”
陆明月长发飘飘,脸色惨白,身穿雪白色长裙,衣袖卷起来,小手臂也白得毫无血色。
段菲菲反应了几秒钟,吓得眼睛都瞪圆了!她再定睛一看,陆明月左手腕上常常戴的那根,廉价的辟邪红手绳,也没有了!
只有鬼才不敢戴辟邪的东西!
她吓得手机都直接扔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沙发对面的巨屏电视突然亮了,身穿白裙的贞子正从井底往上看,那双发白的眼睛特别瘆人。
正好这时,客厅的座机又响起来。
段菲菲魂飞魄散,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声,又恐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
陆明月莫名其妙地看了眼段菲菲,没理她,先走过去接电话。
她没穿鞋子,加上刚才被扔下车时膝盖受了点伤,走路姿势有点古怪。
客厅里太安静了,只有墙上的大挂钟在嘀咕响,还有恐怖片里面那些诡异背乐和对白。
段菲菲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觉得自己的心脏都不会跳了。
陆明月拿起座机话筒。
是沈卫东重新打过来的,他把段菲菲过来的事,还有电路问题都说了一下。
陆明月道:“我知道了。”
她挂断电话,重新走到段菲菲面前,看到她死死抱着她的书籍和围巾,不由拧着眉心朝她伸手:“把东西还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