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抬头，笑道：“进来怎么不敲门？”
“老板，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见楚灵秀面色凝重，陆聿则也不由正色，坐直了腰身。
“你说。”
“我不能再给你假扮女朋友了。”
这件事楚灵秀想了很久，但因为老板对她挺好的，先前为了保护她还受伤住院，再加上脸皮薄，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说开。
今天在茶水间遇到的事太闹心，她终于鼓起勇气直接把事情说了出来。
陆聿则心头微沉，但面上仍然温和。
“是因为达茜吗？别担心，她以后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是我自己的原因。”楚灵秀摇头，“我怕别人在背后说闲话。”
陆聿则觉得不可思议，“你还会在意这种事？”
“在意的。”楚灵秀认真道：“我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我怕这些话会传到吕晋楠耳中，他会不高兴的。”
陆聿则嘴角那点笑意瞬间消失，语气也变得不好，“你就不怕我不高兴？”
“你为什么不高兴？”楚灵秀看着他，想起林贝贝说的那些话，“老板，你是不是喜欢我？”
陆聿则被问住。
灵秀这女生，瞧着斯文内向，胆子倒是大，问这种问题也不知道要委婉一些。
楚灵秀等着他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