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铃兰只是笑,“我是真心羡慕你。”
“我觉得吧,房子就是困住灵魂的牢笼。买了房子,摆在那里不住觉得对不住钱,可是一直住着,又对不住自己向往自由的心。”
莫桑说:“晏老板对我挺好的,给我开的工资跟绅子是一样的。你看绅子在京海市好几套房子,我要是肯脚踏实地,我也能是个富一代。”
“可我这个人,在同一个地方待久了,心里就容易发慌。”
生命那么短,老是停在一个地方,那多没意思。
叶铃兰很意外。
莫桑看起来就是个大老粗,没想到骨子里竟然这么浪漫。
她不由问:“那你跟着晏老板工作这么多年,存了多少钱?去过多少地方了?”
叶铃兰跟他谈这些,他就不困了。
“钱我是没存到多少,但如果要说玩,我老板都没有我去过的地方多。”
莫桑跟她说起这些年游玩过的地方,从沙漠到草原,从最冷的地方到最热的地方,他都去过。
叶铃兰听得入了神,偶尔会提问几句,莫桑就说得更来劲了。
这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二人从饭馆出来时,天都黑了。
莫桑把叶铃兰送回她住的地方,在她准备进去时,说了句:“其实你不用太快绝望,再等等,也许事情有转机也说不定。”
叶铃兰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比赛的事情。
虽然知道莫桑可能是在安慰她,但心里还是很感动,笑着点头:“嗯。”
接下来,叶铃兰虽然没能去练舞厅,但在家里仍然每天坚持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