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圣王退到了死胡同外，守在两旁。
自从进入江都城开始，莫阳就不曾透发出任何一点原本的气息，如今就算是一尊天圣境强者站在他面前，也探查不出他的修为。
因为来到荒域后，莫阳对化字卷的领悟相比曾经增长了太多，只要他不刻意释放气息，对方很笨就认不出是他。
按理来说，江茗雪不可能认出来才对。
“你是……”
莫阳故作一脸疑惑的看向江茗雪，一脸害怕的问道。
“你是什么人？之前在醉仙居中是不是在偷听我们说话？”江茗雪脸色阴冷，盯着莫阳问道。
莫阳一听，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倒也没有反驳，开口道：“我只是偶尔听见你们谈论中州的莫阳，所以才……”
江茗雪目光上下扫视莫阳，仔细感应一番后，冷声道：“当真如此？”
莫阳连忙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
莫阳本以为此事就此揭过，然而江茗雪居然忽然出手，同时开口道：“就算你真的只是对那人感兴趣，但偷听我等谈话，也不能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