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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周诸多议论声中，聂云却看向了一旁的白凡，满脸不解的问道：“白兄如何看？”
“看什么？”白凡皱眉。
“他的修为？”
白凡默默打量莫阳，迟迟没有开口，许久才开口道：“之前他确实是宗师境三阶，这应该不会有错，而且如今他的修为也已经不是宗师三阶了，不过似乎也不是战王！”
“难道……”
说着他忽然间眉头一跳，眼中闪过一抹惊色，似乎想到了什么。
聂云此时见白凡这番反应，亦是眼中吃惊，低声道：“白兄说的莫非是指神族？”
白凡重新默默盯着莫阳看，很仔细，很认真，开口道：“也未必，凡事皆有例外，那只是一个可能！”
而此时战场上，梦仙音已经一路败退，虽然她取出古琴，手指尖重新震出一缕缕杀伐之音，但那音波受其心绪影响，听上去急促而杂乱，威力根本无法发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