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不过他也真是好手段，曾经的功法一直不曾动用，拿着一柄锤子四处乱砸，谁会想到他就是莫阳！”
……
陆修听到那些传入耳中的谈论声，一时间直接愣在原地，他下意识的朝那片废墟看去，眼中神色变换不定，似乎是愤怒又像是略带一丝兴奋的低喝道：“他竟然就是你！”
“难怪一直查不到那人的身世，你真是藏得够深的！”
回想之前和莫阳交战的场景，他心中的怒意不打一处来，只是心底也升起一丝无奈，当初在莫阳面前，他就压根不是对手，以至于那一战过后，他连道心都动摇了，心境大损。
而今，虽然不清楚莫阳当下是什么修为境界，但单凭那股让他心悸的血气波动就能看出来，莫阳比数月前已经强了太多。
“我好不容易闭关数月才稳固道心，如今刚一出关，竟然发现你就是他……”
他口中喃喃低语，像是自嘲一样，眼眸中神色异常复杂，透着几分迷茫，有种说不出的挫败和颓然。
一旁的陆晓欣发现陆修状态有些不对劲，急忙朝他开口道：“陆修，你忘了师父和你说的话了吗？”
陆修神色微微一愣，片刻后眼中的迷茫散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