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一顿无名业火,朱允熥心中倒也没那么堵了。
再次坐下,对梅殷道,“起来!”说着,又看看群臣,“老爷子没事,急火攻心要休养几天。尔等都是朝廷大臣,不可胡乱猜测,更不可言不知之事,明白吗?”
“臣等遵旨!”
“朕叫你们来,是三叔的事。”朱允熥叹息一声,“礼部?”
礼部尚书郑沂马上出列,“臣在!”
“这等事归属礼部,你那边什么章程?”朱允熥问道。
“晋王是太上皇嫡子,又是皇上的嫡叔,臣以为当隆重操办!”郑沂偷看下皇上的脸色,见朱允熥点头,心中大石头稍微落地,“不过,晋王的谥号,臣等........”
“你们心中定了没有?”朱允熥问道。
臣子们低着头,他们心中早就想了许多个谥号。可此刻皇上脸色如此,谁敢说。再加上老皇爷因为这事病了,他们更不敢说。
想的再好,不合他们朱家爷俩的意,怕是弄巧成拙。
“三叔修目美髯,顾盻有威。学文于宋濂,学书于杜环。”朱允熥缓缓开口,“昔日朕父在时,诸王之中最为亲近。而后于朕,更是恭敬有加又不失亲近!”
朱允熥缓缓说着,开口道,“三叔的谥号,就用这个恭子。他侍父至恭至孝,侍君至恭至爱。朕以为,恭字可也!”
“皇上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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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晋失睦,而晋王党比太子,其节制沿边军马,或迳对燕有监视意,然则使非早薨,成祖之能否起事殊未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