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已经手下留情,只需要顷刻之间,就能让宁王筋断骨折。
这是杀人的功夫!朱棣在边上小声道。
爹,能不能让他教我?朱高煦看傻了。
闭嘴!朱高炽白他一眼。
场中,朱允熥依旧固定着朱权,十七叔,服不服?
宁王朱权如何肯说服字,可是说不服,现在呼吸紧促,胸口被压着一块大石一样,手臂阵阵酸麻疼痛。
当下,居然无师自通用的手拍拍朱允熥的小腿。
朱允熥朗声一笑,松开朱权,然后亲手扶了起来,十七叔,没事吧!
哼!朱权冷冷的推开朱允熥,面色上是又臊又怒。
老十七这下知道人外有人了吧!秦王过来笑道,熥儿的功夫,孤虽然看不懂,可以知道是杀人的绝学。人家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这当叔叔的,不能小气!
哼!宁王朱权揉着手臂,又是冷哼。
是侄儿取巧了,是十七叔就让着我,才被我偷袭得手。若真是他拿出十成的本事,躺下的就是我!朱允熥大声笑道,丝毫没有得意,反而很是谦逊,十七叔,你可知我这是什么功夫?
谁知道是什么歪门邪道?听朱允熥这么一说,宁王面色好些。
这是一江湖高人传授的不二绝学,虽说战阵上没多大用处。但是捉对厮杀的时候,最是一招毙命。朱允熥神神秘秘的说道,十七叔想学,回头我教你!
谁稀罕?虽是如此说,可是宁王的面色却松动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