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什么也没说,只是摇摇头。
很快,陆景行拿好药进来,看到两人还维持原来的距离,眼眸微微闪了一秒。
他把药递给徐砚珏,问:“先输液还是先外敷?”
徐砚珏随手把药交给护士,说:“外敷是带回去敷,输液现在输。”
陆景行眉峰扬了扬:“不是徐医生给敷吗?”
徐砚珏抬头看了他一眼,淡声道:“不是,如果有需要可以请护士帮忙。”
陆景行挑眉,意味深长道:“我亲自给她敷。”
徐砚珏像是没听见,见护士把水输上去,就不在病床边,而是回到外面自己的办公桌前。
陆景行捻起一根烟,站在办公桌没几步的距离打量徐砚珏。
长得挺清秀,皮肤很白,戴着黑色边框眼镜,看上去纯良无害,有点像大学里的校草那样儿。
他冷勾了下唇角,心想,苏念真喜欢这样的?
跟个雏似的。
也不知道开没开过荤。
其实说喜欢只是猜测,至少现在还没发现两人有什么苟且。
唯一的交集就是那顿早饭。
陆景行倚着门把玩着手里没点燃的香烟,笑着问徐砚珏,“徐医生跟苏念不是认识吗?何必装不认识?”
徐砚珏头都没抬,一派坦然道,“一个月苏小姐入了四次院,我当然有印象,因为第一次我有问她需不需要报|案,后来没问了。”
这话让陆景行愣了片刻,一个月四次,平均算起来每周来一次。
这些他都不知道。
大部分时候,他进门就是无休止的疯狂,苏念也是沉默应承他的索求。
本来她面对他就是痛苦的,以至于后面他已经分不清她是对做这事痛苦,还是对他这个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