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唯一一次主动,竟被当事人说成是犯贱,是发騒......
这样肆意折辱她!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人。
她别过脸去,胸闷气短,堵得心口难受,话也不想说。
傅司宴却不打算放过她,掰过她的脸,凝着她:“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事跟我说?”
明溪觉得奇怪,他总是问这句话,到底是觉得自己瞒着他什么。
除了孩子,她没有瞒他任何事。
难道他知道了,问的就是这件事......
可是他现在这么恐怖,这么可怕,知道孩子的存在,会不会第一时间就让她打掉。
她现在已经没有亲人了,孩子是她唯一的期望。
再加上从前已经失去过一次,所以——
她绝不能拿孩子去跟一个情绪反复无常的人做赌注。
只要她不说,傅司宴就没有理由逼她打掉孩子。
明溪的想法都在她那双清透漂亮的眼眸里体现。
明明在害怕,还是倔强地咬着唇,眸底氤氲着雾气却抵死不开口。
这样的坚守,让傅司宴越发恼恨。
眼前一暗,炙热的吻就覆了上来。
明溪乱动的手被男人挟制住,动作粗暴。
他的舌头重重地往她喉咙里顶进去,喘不上气的窒息感,让明溪感觉快疯了。
那晚的恐惧再次浮现在眼前。
趁着他松口,她急促喘气道:“傅司宴,你别发疯行不行!”
傅司宴禁锢住她,眼底浮现轻嘲,“你矫情什么,上次也是这样,后面还不是很配合我,我看你爽得很。”
这话让明溪觉得脸上像是挨了无声的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
上次她明明是为了减少折磨才配合他,如果不配合她可能遭的罪还要多。
思绪间,男人的唇已经向下移动,咬开她肩上的细带,一路向下,狠狠咬了下果......
明溪被他咬得发出痛苦的轻哼,心里恐惧到极点却怎么也推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