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巴掌大的净白小脸上，绽开了柔净的花朵儿，却又充满了冰霜和压迫，让周围的人都给震住了。
居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说情。
“如果我不去呢？”员工梗着脖子，“你逼着我去吗？还有，公司员工这么多，你凭什么只针对我一个，有本事你把他们都送去当添茶小妹。”
“好啊。”宋如念还真不是吓大的。
她抬起琥珀色的杏眸，转着打量了一圈整层办公室的人，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你们要是愿意，都可以去当添茶小妹，我没意见，无非就是公司花钱养一批闲人，这些工作我会重新找人来接手。”
顿了顿又补充，“不过你们想好了，你们和薄氏签的劳务合同大多都是五年，合同到期，我不会续约，而你们因为当了太久添茶小妹，失去行业竞争力……”
接下来的话，宋如念没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