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司寒抬起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擦掉了嘴角的血渍，“可你从一开始生下我，就是个错误。”
“你说什么？”穗蓉夫人声音颤抖。
“你只知道说，给我的都是最好的，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我，甚至为了我能在公海上立足，亲手掐死那个只有五岁的孩子，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接受，我想不想出生？”
司寒说着，眼神中只剩下了冰冷，“如果可以选择出生与否的话，我当初，一定会死在你的肚子里！”
扔下这话，司寒便直接转身离开了书房，将门关得震天响！
书房内穗蓉夫人的心也跟着一颤，整个人随即没了力气，直接瘫坐在地，久久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