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也不和他们坐一辆车,自己开车,不远不近的跟着,像是影子似的。
秦愫往后视镜里瞥了一眼,有点不高兴,“这人为什么心甘情愿要当穗蓉夫人的走狗啊,真不理解,人长得不错,能力也挺强的,非要干这种缺德丧良心的活儿。”
“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吧。”宋如念回答。
顿了顿,又补充,“再说了,倘若不是穗蓉夫人和司寒的话,边关月绝对不会有今天的本事。”
如果不是司寒当年从贫民窟里将边关月捞出来,那么边关月今天可能是贫民窟里偷抢拐打的不良少女。
也可能是街头上穿着清凉,打扮艳俗的站街女。
更有可能,是蜷缩在监狱一角,掰着手指头计算自己几十年牢狱期限的杀人犯。
总之,绝对不可能是今天这么风光无限,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世人面前的边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