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念委屈的撇嘴,“有老鼠,我怕老鼠。”
刚才就是老鼠跑来她手上,她就吓得大叫了。
听闻这话,薄司白立马骂她,“怂货!”
刚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连他都敢骂,现在却被一只小小的老鼠吓成这样?!
薄司白正打算好好的讥讽她一番,眼角余光却瞥见了宋如念的左脚。
应该是刚才摔倒的缘故,宋如念的脚踝被划破了,正在汩汩的往外流血,将整只脚都给染红了,甚至还在往下淌血,地上已经汇了好大一摊。
这女人都不知道痛?
薄司白眼尾都被这血晕染得通红,声音低沉,“下来。”
宋如念哦了一声,从柱子上要跳下来。
结果脚踝压根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又要往地上摔去。
千钧一发,是薄司白抱住了她,然后快步朝着工厂外走去。
两个人靠得很近,近得宋如念能清楚的感觉到薄司白疯狂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