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江枫裹上最后一圈纱布,还特意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没伤到重要经脉,不幸中的万幸。”
顿了顿,又道,“不过以后想和以前一样,画精细的图纸是不可能了。”
听闻这话,宋如念的眼底顿时划过一抹失落。
不能画图纸,就意味着她不能再当珠宝设计师了。
多年的热爱就此破碎,说不难过是假的。
但宋如念却没有表现出来,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笑容来,“只要没死就行,多谢辜少妙手回春。”
“应该的。”辜江枫开始收拾医药箱。
最后合上医药箱的盖子,便直接起身离开了。
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了薄司白和宋如念两人。
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不由得有几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