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连公司的执掌权都没有,所以对于赚钱这种事情,就显得格外热衷。
司寒蹙紧了剑眉,“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母亲只是让你带着御少在附近转一转而已。”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并不是穗蓉夫人的奴隶,没有必要听她的话。”宋如念原封不动的用这话给呛了回去。
司寒:“……”
正准备愠怒的时候,薄司白便开了口。
“薄二少,你就这么紧张啊,是我的魅力太大,还是对你自己不够自信呢?”
司寒被架得下不来台。
不管承认是前者还是后者,那都是薄司白赢。
所以,他只能选择了闭口不谈,直接转移了话题,“已经很晚了,御少不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