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说什么?”
林昊这话一出,郭思达脸色猛地一沉,怒喝一声。
作为澳市有名有姓的玄士大师,虽说不能够和澳市第一玄士大师李复生相提并论,但平时出入的都是澳市富贵人家,无论去到何处都被人尊为座上宾,何时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见事情似乎有些不可控,金二少连忙打圆场道:“小兄弟,你别急嘛,万事好商量和气生财,你要是嫌郭大师出的价格低,咱们可以慢慢谈嘛,毕竟郭大师也是一番好心。
郭大师也说了,你这玉钟不过就是个半成品,要不是遇到郭大师,这玩意你拿回去也就是个垃圾玩意。”
林昊没理会金二少,而是把玉钟拿到手里轻轻抚弄,接着意味深长地看向郭思达:“郭大师是吧?呵呵,我这玉钟就真的只是半成品?你难道就没有对金公子有所隐瞒?”
“你什么意思?”郭思达被林昊的目光看得如坐针毡。
林昊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淡定的这样子,给他的感觉丝毫不像是一个花了一个亿买了赝品的大冤种该有的表现。
反而像是自己从一开始就被看穿了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郭思达赶忙把这荒谬的念头抹去。
此时就是连在场的人也都要懵了。
金二少也是不明所以地看向郭思达。
被众人这种目光注视着的郭大师,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说道:“小子,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呵呵。”
林昊淡淡一笑,接着说道:“如你所说我这玉钟的确不是一件法器,而且也丝毫不具备什么凝神静气滋养身的功效,可是你呢,偏偏告诉金公司说这是一件法器,还蛊惑金公司一定要把这玉钟拍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这话一出,金二少脸色一变,瞪着郭思达道:“郭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里,众人也意识到了其中的猫腻,目光转向郭思达,想听他怎么解释。
这时,林昊继续说道:“你郭大师没想到我会花一个亿把这玉钟截胡吧?在你得知拍下玉钟的不是金公司之后,你便急忙赶来,然后耍小把戏揭露出这玉钟不是真正的法器,想让我这个从内陆来的客人在慌乱之下,为了挽回一点损失把这玉钟低价转让给你。
还有就是金二少还天真的以为你这是在帮助他得到玉钟,所以他从始至终都在配合你演戏,可惜,你郭大师却从来想想过把这玉钟让给金公子。”
听完林昊的话,金二少脸上阴沉如水,质问道:“郭大师,你再耍我?”
郭思达连忙开口解释:“金少,你别听他瞎说,我......”
金二少面色一冷,喝道:“郭思达,枉我金正浩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敬你为大师,你知道我为了挑选我爷爷大寿的贺礼花了多少心思吗?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郭思达见事情败露,直接摊牌道:“金少,我不是有意的。这玉钟其实我早就知道,早就想拿下,可我的钱都砸在了股市里,只能出此下策让您帮我先拍下这玉钟,你放心,在你也要大寿之前我郭某人发誓一定会帮金少找到一件真正的法器作为贺礼。”
听到这话,金二少的脸色有所好转。
毕竟郭思达作为澳市有名的大师,身份地位和实力在那,他说帮自己找一件法器,那想必对方一定会做到。
而且这一次自己也没有损失什么,不是吗?
“没想到你这个内陆仔还有点本事,这次算我郭某人栽了!”
“不过你也别得意,得罪了我郭某人除非你乖乖把这玉钟拱手送给我,否则你休想走出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