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赌?”赵清说。
“那谭书管,肯定是第七特组派来的。”江雀儿笑着说。
“这和废话有什么区别吗?”赵清反问。
刚才他对谭书管用了火眼金睛,一眼便看出来对方体内流转着真气。
一个说话没有当地口音字正腔圆,皮肤白皙,与当地村民格格不入的村书管,还身怀真气。
对方除了是官方派来的第七特组驻扎在这里,还能是什么身份?
“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江雀儿问。
这才是她急忙来找赵清的目的。
“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这次来,都是为了义诊,一切的事情等义诊结束之后,再谈!”赵清认真地说。
江雀儿听到这样的答案,有点始料未及,神色怔住了。
“这次义诊结束,我就得向医院递交辞职报告了,这或许是我最后穿白大褂的一段时光。”赵清道。
“好的,赵医生,我懂你意思了。”江雀儿微微颔首,不再多言。
“走吧,先去吃饭。”赵清起身。
乡村的招待宴席总是豪放的,不羁的。
不论是荤菜,还是素菜亦或者是特色菜,总是以盆、大盘来乘装表现,让人来眼睛看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