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心急忙拍掌喝彩:“都把火把亮起来,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打,使劲打!好看,精彩!”
双方的匈奴兵赶紧亮起火把,都张弓搭箭,对准了沈涟清。
只要沈涟清敢跑,必死无疑。
她现在可是郁闷难受之极。
虽然因为想到吕布也可能寻找她,让她精神有些振奋。
但是,受血杀功的影响,她体质下降,仍处于不舒服之中。
而此时,她仍然受血杀功的影响,也受冰蚕毒功的影向。
她胸口越来越闷。
受血杀功的血腥味的影响,那些围着沈涟清的匈奴,也是步步后退。
围着沈涟清的那个圈子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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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开心和蹋显均不惧血杀功之腥味。
这说明这两个家伙内功十分了得。
白开心今夜真是开心,看的津津有味。
他还多吃了几袋牛羊肉,多喝了几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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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显的离别钩,既不像刀,也不像剑。
他这柄钩前锋虽然弯曲如钩,却又不是钩,是形式极其怪异的四不像。
故其武功路数也十分怪异。
他的配套内功是冰蚕毒功。
他在与人撕杀时,其迸发的阵阵雾气,会让敌人周身彻寒难当,最终让敌人成为一个雪人,浑身被冰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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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顿却不惧。
因为他师从恶人谷的杜杀。
他从小就被逼着杀虎豹豺狼,浑身伤痕。
其血杀功在他运出之后,会有浓浓的血腥味,以此滞敌,让敌郁闷,最后不敌而被他所杀。
白开心侧头看看沈涟清,便靠近过来说:“姑娘,别不舒服呀,你是美女,你打起来更好看,快去打呀!我待会为你鼓掌,为你喝彩。你能打的,你可以的,快去打呀!”
沈涟清愤怒地说:“天底下怎么会有你如此无耻之人?”
她握剑一招“龙江虎浪”刺向白开心,剑光如虹。
白开心就地一滚,滑着身子,滑出丈余,武功十分古怪。
但沈涟清无力追杀他,握剑止步,娇喘吁吁,难受之极。
白开心又翻身而起,又调侃沈涟清说:“喂,大美人,来呀,来打我呀,我喜欢你打我呀。”
沈涟清被他气出眼泪来。
但是,很无奈,她受不了那极浓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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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疾。
有人策马而来,并高声喊叫:“是沈姑娘吗?我是草原之鹰郑雷,我来救你了。”
却是郑雷飞马而来,但相距还是有些遥远。
他不敢确认被围者是沈涟清。
沈涟清小时候就听说过郑雷之事。
她也知道郑雷曾与沈沧有些交情。
她顿时精神一振,急急大喊:“郑大侠,是我,沈涟清,是我呀,沈涟清!”
白开心顿时手舞足蹈起来,哈哈大笑说:“真好!今夜,有顶级好戏看了。”
他又拍着手掌,旋身对匈奴兵说:“快打呀,还等什么?不然,很快就会有人来救这位姑娘了。”他忽然间,又说匈奴话,鼓动匈奴兵袭击沈涟清。
那些匈奴兵随即握刀执矛,砍向沈涟清,捅向沈涟清。
沈涟清心头气苦,只得握剑格挡。
白开心又拍手叫好,蹦蹦跳跳,并且忽然双足一点,凌空翻飞,跳出战圈,远远观望。
他知道,待会郑雷一到,决战会更残酷,也更好看。
但为防止被误伤,他所以闪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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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雷纵马而来,尚有数十丈远,便双手一扬。
嗖嗖嗖!
他凌空甩来三只轮子,但他手中却仍是各握一轮。
他的五只轮子分别是金银铜铁所铸的五轮,轻重不同,大小有异,他随接随掷。
轮子出来时忽正忽歪,五轮运转如飞。
三只轮子削来,咔嚓之声响起。
顿时一阵血雨飞洒,匈奴兵纷纷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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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显和单顿均是大吃一惊,急急弃战,各跃一边,观望来人。
他们发现那些轮子飞割而来,便明白“草原之鹰”来了。
于是,他们兄弟俩互视一眼,又均向对方点了点头,便各双足一点,纵身而起,凌空击向郑雷。遇到强敌了,蹋显和单顿又团结一致,联手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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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显握着别离钩击飞了郑雷的两只轮子。
单顿也只是大胆,凌空探手抓住一只轮子。
但是,三只轮子仍然奇怪地退飞回郑雷手中,而郑雷手中的另两只轮子又飞削向单顿和蹋显。
单顿和蹋显与郑雷大战起来。
白开心感觉够过瘾,遂又拍手叫好,蹦蹦跳跳,甚是高兴,甚是激动。
而且,在大战中,单顿和蹋显逐渐靠近郑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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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郑雷的龙象般若功并未练到家。
他现在也只不过修练十余年。
至高无上的龙象神功,共分十三层,功力成倍递增。
修练越是往后,越难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