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牧有些遗憾:“若真如子瑜猜测,那牧就得扬名天下,徐州士民都得箪食壶浆的迎接牧。”
“只可惜,这三具床弩虽然改良了望山(瞄准器),但只是增加了命中的可能,并未增加床弩的射程。”
“自城头到曹操的将台,羽矛的冲击和速度已经不足,能击倒将旗,已经是侥幸,想杀曹操,还得再改进。”
诸葛瑾亦是感到可惜。
这要能将曹操射杀,郑牧就真的扬名了。
而受曹兵屠戮之苦的徐州士民,亦会颂唱郑牧的英名。
诸葛瑾托着下巴,细细思索:“曹操受惊吓而退兵,恼羞成怒下,必然还会再临襄贲城。届时,曹操对床弩也会有所防范。”
“襄贲城毕竟兵少,这矢石的消耗也不少,子武兄想守住襄贲城,还是很难啊。”
郑牧伸了伸手臂,微微活动筋骨:“所以啊,牧最讨厌的就是守城了。”
诸葛瑾叹道:“如今局势如此,子武兄不得不守城,以曹操的狡诈,出城劫营也不是上策。”
“妙啊!”郑牧抚掌而赞:“子瑜此计,正合兵法。趁着曹操初战不利、士气未复之际,出城劫营,必然功成。”
诸葛瑾一愣,连忙分辨道:“子武兄,你听错了!瑾说的是,出城劫营不是上策。曹兵势大,不可轻出啊!”
郑牧负手而笑:“子瑜,这劫营分为文劫和武劫,曹兵势大,武劫自然是不行的,但我们还可以文劫。”
诸葛瑾口微张开,瞳孔紧缩:“文劫?瑾亦读兵书,从未听说过劫营还有文劫和武劫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