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师很健谈,当杨洁雯向他问起小来果的家的时候,姚老师说,这个孩子其实还是挺懂事的,记得他来上学时,个子比其他孩子都小许多,我以为他没有达到上学的法定年龄,就让他家长先领回去,等明年或者后年年龄到了再过来报到。记得小来果是他奶奶带过来的,他奶奶也面黄肌瘦,不成人形,我就好奇地问她,你是这孩子的什么人?他奶奶说,是阿奶。我又问,那孩子的父母呢?你年纪这么大了,翻山越岭多不方便?他奶奶说,这孩子没有妈了,他阿爸事情多,来不了学校。我很同情他们的,决定过段时间就去家访。
我大概是在开学后半个月的时间里去了小来果的家。唉!姚老师先叹了一口气才继续接下去说:“这那是一个家呀?三代人,三个人,老的老,小的小,中间的那个不务正业,抽劣等烟,喝勾兑酒,屋里乌烟瘴气不说,还什么东西都没有。”
姚老师停顿了一下,接下来说:“开始我不知道小来果妈妈是被他爸爸打跑了的,到他家家访后,我才发现了这种情况。他奶奶身体不好,但无钱医治,小来果父亲很少去理她,自己每天在外面游荡不干活不去赚钱养家,我就奇怪他是如何生存下去的?后来才知道,除了赌,还偷。”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摸索前行,终于有个小山村的轮廓呈现在大家的眼前,远处已传过来几声犬吠,大伙一阵惊喜。此刻,虽然个个饥肠辘辘,但还是希望早点来到小来果的家看到来果的奶奶,将一份爱心传递到老人身上去。
“奶奶,奶奶,有人来看望你来啦。”小来果高兴地一把推开虚掩的房门,黑暗中直奔向奶奶的床前。
“滚,狗杂种,你吼什么吼?”随着一声吼,不知是什么东西从漆黑的屋子里朝门口飞了过来,正中周棠荣主任的前胸,幸好,这飞过来的东西并不坚硬。否则,这后果还真难以预料。